“这布袋里的灰土，就是当晚做法事的证据。这东西，是龙虎山天师府的监院大师玄海真人给我的！”
“当晚，温婉珣和元修就在那无名山庄里。”
郑逍遥打开布袋，双指捏了一点灰土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眉头皱的更紧了。
刚爬到郑逍遥身前的温婉珣也猛地停了下来，眼神惶恐的看向秦川。
秦川低头看向温婉珣的眼神开始变得冰冷，愤怒，甚至恶心。
“那天，在书房里面谈的时候，你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没错吧。你不是去上厕所，你是进去找宋瑶的头发。”
轰！
温婉珣整个人都麻了，他这都知道了？
“不，不，我没有，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温婉珣疯狂摇头尖叫。
秦川移开目光，然后看向郑逍遥，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他在手机上翻了几下点了几下，将音量加到最大，朝郑逍遥说道：“听一听你徒弟生前和她的最后一次对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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