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上到了四楼，秦川被推着走了一段，然后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嘎吱声，里面似乎还有几个男的在打牌。
说的全是汉语。
“锅巴哥，来了个新人，三哥说给你看看。”身边一个男人开口了。
紧接着前面打牌的声音停止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眼罩都摘了，给老子看看。”
秦川的眼罩和嘴上的胶带摘下来了，眼前是一个类似办公室一样的房间，里面摆了几张办公桌和椅子。
头顶的灯光很昏暗，但整个里面乌烟瘴气，到处都是散落的烟蒂，还有吃完了的泡面桶。
眼前是一个精悍的中年男子，寸头，皮肤黝黑，穿着黑色背心，双臂之上满是纹身，还有那不使劲都很明显的隆起的肌肉。
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内容，正低头。
被称为锅巴哥的男人眯眼走到了秦川跟前，朝他上下打量了起来。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的？”
“我先提醒你，别骗老子。”锅巴哥抬手在秦川额头上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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