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广告费的事，不能再减一点吗？实话实说，我们的广告预算没有这么多。”周莉莉有些紧张说道。
曹丽立即皱起了眉头，语气变得严肃说道：“抱歉，我们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为了小梦目前的身份考虑。”
“如果连一个亿的推广都拿不出，这就说明贵公司的实力，是不是……”
话没说完，曹丽觉得自己还是给这家公司留了些体面，实际上一点也不体面。
坐在她身前的李小梦全程一个字都没说，低着头一直在看手机。
这时对面一道声音飘来：“那个，我问一下，李小梦小姐是哑巴吗？”
嘶！
曹丽立即变脸，朝秦川怒视过去，冷声问道：“这位先生你什么意思？”
“不是哑巴怎么一直不说话呢？我们是花钱请她代言，不是请你代言啊，你长得这么丑，话还这么多。”
嘶！
宋瑶几人都是一脸紧张，周莉莉快速伸手拉了秦川一把低声道：“你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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