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下子明白了，冷哼道：“就是说，咱们白梅医美的会员都想用他们的美人水，但又买不到。”
“所以就从咱们这边退了会员，跑去华富医美了，是这个意思吗？”
“那怎么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呢？”秦川疑惑。
周莉莉一脸嫌弃道：“你连自己公司的小程序都不知道，你天天在干啥？”
“我们的会员解约不需要到公司来了，直接小程序上就能解约并且退费。”
“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咱们的会员都跑光了。”
“上次是挖咱们的技师，这次是抢咱们的会员，不整死咱们李轻音是睡不着觉吗？”周莉莉咬牙切齿说道。
秦川点燃了一支烟，这个问题是比较棘手。
“金洋呢？把他叫来。”秦川忽然朝宋瑶看了过去。
“金教授正在采购实验室的设备，找他干嘛？”宋瑶皱眉。
秦川愣了一下：“那就让他把事情办完了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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