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秦川发现陈国栋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说是线索，只是在竹林县的时候，他吃过这方面的亏。
一个人能二十几年坚持原则，不代表他一辈子都能坚持原则。
人性是不能被考验的。
即便是董厚德和张军两个人，秦川也不能说是100%的信任。
他们两人跟着自己不就是为了升官吗？
所以，如果有人给他们更大的许诺，秦川一点都不奇怪两人会反水。
只不过，谁背叛自己，总归要付出代价罢了。
董厚德和张军经历过，见识过，所以应该不会，起码现在不会。
“您放心，关键的事情我亲自干，而且这段时间我在刑警大队也发现了几个不错的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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