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槐花靠在张奶奶怀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颗没吃完的草莓。张奶奶给她盖好外套,小声对周阳说:“咱这院儿,就像棵老槐树,根扎得深,枝桠长得远,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还这么旺。”
周阳望着窗外掠过的田野,绿油油的麦田像铺了毯子。“是啊,”他轻声说,“根在,家就在,日子就差不了。”
回到院里,槐花把摘的草莓分给街坊,红亮的果子装在许大茂送的智能果盘里,盘底的传感器能显示“已存放2小时,建议24小时内食用”。三大爷把草莓摆在花池边,对着郁金香说:“多看看,学学人家长得红。”
傻柱则在厨房熬草莓酱,玻璃罐里的酱咕嘟咕嘟冒泡,甜香漫出窗户,和老槐树的新芽味混在一起,成了春天最好的香水。
没过几天,槐花的玉兰花画真的在区里获奖了,奖状上印着“最佳童趣奖”。她把奖状贴在科普角,旁边摆着从草莓棚摘的最大那颗果子的标本,用透明罩子封着,底下写着“2024年春天的味道”。
许大茂的智能花盆卖得火,厂家真给了槐花提成,她拿着钱给张奶奶买了双软底鞋:“您下次去摘草莓,穿这个不磨脚。”
傻柱的“幸福里饭庄”真开起来了,就在胡同口,招牌上画着四合院的素描,开业那天,院里的人都去捧场,三大爷还送了副对联:“锅碗瓢盆奏幸福,油盐酱醋调日子”。
二大爷的画眉鸟真学会了新调子,据说混着草莓棚的蜜蜂声,听着格外喜庆。他天天提着鸟笼去饭庄门口遛弯,说是“给傻柱的饭馆招财”。
周阳站在科普角,看着槐花的奖状、三大爷的新秧苗、傻柱饭馆的菜单、许大茂的智能花盆,忽然觉得这四合院的春天,就像那株老槐树,每年都抽出新枝,却总带着熟悉的老味道——那味道里有艾草的香,草莓的甜,有街坊们的笑声,有日子里的暖,还有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
“咱这院儿,真好。”
初夏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打在科普角的玻璃上,汇成细流往下淌。槐花趴在玻璃上画雨滴,手指跟着水流移动,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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