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晌午,客人渐渐少了,众人坐在空桌旁歇脚。傻柱端着碗绿豆汤出来,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碗:“累是累,可心里舒坦!刚算的账,一上午挣的够交三天房租了!”

        三大爷掏出小本子晃了晃:“我记着呢,收入六百八,成本两百三,净赚四百五,照这势头,一个月能挣一万三,除去房租水电,能落九千多。”

        “还是老纪会算账,”二大爷逗他,“不如你别种花了,来给傻柱当账房先生。”

        “那可不行,”三大爷宝贝似的把本子收起来,“我的郁金香快开花了,哪有空管这闲事。”

        槐花趴在桌上,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忽然说:“傻柱叔叔,我画了张画,想挂在店里。”她从书包里掏出画纸,上面画着饭庄的招牌,底下站着院里的人,每个人都笑得露出牙齿,天上飘着荷叶形状的云。

        “太棒了!”傻柱抢过画,小心翼翼地抚平,“这就找钉子挂上,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许大茂凑过来看:“画得真像!我给你做个智能画框,晚上亮灯的那种,保证客人一进来就看见。”

        周阳看着画,又看看眼前的人——三大爷数着豆子似的算钱,二大爷逗着鸟哼小曲,傻柱擦着桌子哼歌,槐花趴在旁边涂涂画画,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不停,张奶奶和李爷爷坐在角落唠家常……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空气里飘着荷叶饼的香,混着老槐树的清新,像杯刚沏好的茉莉花茶,熨帖得人心头发软。

        入夏后,文化馆的画展如期开展。槐花的画挂在“童趣区”,画框果然是许大茂订的智能款,边框印着四合院的照片,晚上会发出淡淡的暖光。画里的荷叶饼冒着热气,傻柱举着锅铲大笑,三大爷的账本翻开着,二大爷的鸟笼挂在老槐树上,画眉鸟的翅膀张开着,像在唱歌。

        周阳带着院里的人去看展,张奶奶拄着拐杖,李爷爷推着轮椅,三大爷特意穿了件新衬衫,二大爷把鸟笼擦得锃亮,傻柱的厨师服还带着点面粉味,许大茂举着相机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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