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初霁的清晨,四合院的青瓦上积着薄薄一层雪,像撒了把白糖。三大爷裹着厚棉袄,蹲在花池边给月季培土,嘴里哈着白气念叨:“盖层‘棉被’好过冬,明年开春准能窜三尺高。”

        槐花背着书包从屋里跑出来,棉鞋踩在雪地上咯吱响,手里攥着个暖手宝——是许大茂送的智能款,能恒温八小时。“三大爷,您看我这暖手宝!”她把暖手宝往三大爷手里塞,“许叔叔说这是最新款,还能连手机调温度呢。”

        三大爷摸了摸暖手宝,热乎得正好:“是比我那铜汤婆子强,不用总换热水。不过啊,这玩意儿再智能,也不如人心里的热乎气顶用。”

        正说着,傻柱扛着个大扫帚从厨房出来,扫帚上还沾着冰碴。“老纪,搭把手扫雪!”他把扫帚往雪地上一顿,“等会儿孩子们上学,别滑倒了。”

        三大爷慢悠悠起身:“急啥?雪还没化透呢,扫早了白费劲。我给你算笔账,现在扫得用三桶热水化冰,等太阳出来再扫,一桶水就够,省两桶水钱,够买半斤酱油了。”

        “您老就知道算账!”傻柱笑着扬手要打,见槐花在旁边,又把扫帚放下了,“孩子们踩着冰上学,摔一跤咋办?那医药费比三桶水贵多了!”

        两人正斗嘴,二大爷提着鸟笼从影壁后转出来,鸟笼上的智能温度计显示“-2℃,注意防冻”。“吵啥呢?”他把鸟笼往葡萄架的铁钩上一挂,画眉鸟缩在笼子角落,连叫都懒得叫,“这天儿扫雪?冻掉耳朵!等我遛完鸟回来再说。”

        “您可拉倒吧二大爷,”槐花跺着脚取暖,“周爷爷说了,雪后初晴最容易结冰,得趁这会儿雪没冻实赶紧扫。”

        二大爷摸了摸鸟笼:“还是咱槐花懂事。行,等我让画眉唱支‘扫雪歌’,就来帮忙。”他对着鸟笼吹了声口哨,画眉鸟扑棱棱抖了抖羽毛,总算叫了两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许大茂推着三轮车从院门口进来,车斗里装着些包装好的智能暖脚垫,车把上还挂着个小喇叭,正循环播放:“智能暖脚垫,插上电就热,老人孩子都能用,防滑防漏电!”

        “周叔让我送几户独居老人,”他跳下车,从车斗里拿出个暖脚垫递给三大爷,“老纪,这个给您,放花池边,您给花培土时踩着,不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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