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的一个汉子,猛打了个寒颤,睁开惺忪的睡眼,嘴里嘀咕着,喊着先前矮汉的名字。
未有回应时,这汉子清醒不少,而后瞥见到倚在窗台边的少女。
少女罗衫半解,自窗台洒下的月光,滑于寸寸肌肤之上,反出清冷的肉光,令汉子淫心再起。
他没有叫起塌上的匪头,甚至没有穿上内衫。
他在塌上示意少女噤声,实在是众乐不如独乐,而后小心的下床,拉着少女出门,随后将其压在廊道栏上。
廊道内实在昏暗,汉子只能借着月光办事,忽然脚底一个打滑,差点摔倒在地。
往脚下一看,粘稠的一片,不知是何液体,往下伸手一抹,再于月光下一照,立马张大嘴巴。
在其开口惊呼之际,一趾刃闪入口腔,割下内里的肉条。
季明如法炮制,以阴风灌脑致其晕厥,而后立即采补了起来,这一次采补的时间足足缩短三分之一。
在采补之后,鸦首幻化的人面凝实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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