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眼睫垂下。
和眉骨一同投下暗影,将墨色瞳仁衬得愈发深邃,像未燃尽的灰烬。
随时都会冒出火星。
可沈知意半点不退,反而上前两步,一屁股坐到他床尾。
“我不要。”
她往里面挪了挪,有些无礼地娇哼:“我就要待在这儿。”
“这里香香的,很好闻。”
她耸耸鼻尖。
厚重温和的雪松香气扑入鼻尖,尾调还是暖融融的乌木,沉阔幽远,让人安心。
严寂礼眸光震颤。
她的臀,几乎要隔着被子,碰到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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