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一旦冒了头。
就会像黑暗中蛰伏的巨兽,缓缓张开口子,直至把整个心房都吞成暗室。
商则宴又开始做噩梦了。
好几个夜晚,他冷汗涔涔地醒来,抱着沈知意,闷声不吭。
他设想她离开的每一种可能。
同时又对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深感厌恶。
沈知意一下又一下耐心地安抚。
甚至主动上交手机,表示为了让他放心,愿意主动与外界切断联系。
商则宴一面心安。
一面又因为她的妥协心疼不已。
沈知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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