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要攀,偏偏要爱。
燕濯绪心口重重跳了下,像是无法直视她眼中质问似的扭开脸。
“你喝醉了。”
他跟被烫到一样,松开她的腕。
沈知意却重新抓住他的衣领,将脸埋到他胸前。
“我没醉。”她有些固执道,“沉璧说,下山的路快修好了,到时候,大师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我下山。”
“到那时,就算是大师的谎言,我也听不到了……”
燕濯绪胸口重重起伏。
她脸上的热度,隔着僧袍,传到他身上。
也撩起他浑身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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