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偷偷带的呀。”沈知意双眼迷蒙,缓慢地笑起来,眼波中晃着醉醺醺的光,“大师不知道吧,我去哪儿都要带壶酒,无聊或是愁苦的时候,就偷偷抿一口。”
“这样,胆子会大一点。”
“想不通的事,也就能让它过去了。”
燕濯绪想移步,朝屋内走,可她毫不松手,就这样挂在他身前。
走哪儿跟哪儿。
他忍无可忍,握住她的腕,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扯开。
“你还有什么事想不通。”
又是为那叶景鸿?
他戾气骤重。
捏着她的力气也大了些。
沈知意视线飘忽着,落到他修长的指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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