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蓦地撞了下。
她怎么在这儿?
燕濯绪垂眸,凝着手上的巾帕,又转头,看到地上的水盆。
心中一瞬间明悟。
他发烧了。
而她整夜在此,照顾他退热、安睡……
燕濯绪心中涌起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抿唇,死死盯着她。
明明心中还装着另一个男人。
却对他如此照顾,还不设防。
是因为,他是僧人?
所以天然地,在她心中,便是无欲无求之人,便一点界限也不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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