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灯火如豆。
沈知意吃了颗燕濯绪给的丸药,咳喘平复许多。
只是仍旧气若游丝,躺在榻上。
她侧眸,看着腕骨上缠绕的金线。
视线跟着一路往外,看向屏风后,端坐在蒲团上的身影。
高大沉阔,如孤松凝定。
她有些好奇地动了动指尖。
“施主,勿动。”燕濯绪捏着金线另一头,沉声道。
他声音平静无波,却自带一股力量。
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从。
沈知意垂下眸,不再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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