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去劝架的。”
“谁知道,术法太强,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把他们的法器都给炸了。”
“尤其是丹宗长老的炼丹炉,听说那是天下难寻的秘宝,现下被我给毁了。”
她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丹宗的人说,让我等着……呜呜呜……”
“我一个人哪儿打得过那么多人啊?”
“尤其还是,惯会使药的丹宗,什么时候被他们暗算了都不知道。”
“沧流聿,你可不能不管我!”
沧流聿失笑。
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哀求眼神,心头一软。
“我怎么会不管你?”
他擦掉她鼻头上的最后一点黑灰,慢悠悠道:“我们结道侣一事,还未昭告天下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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