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
想来,应当是泡得太久,暂时晕怔了。
燕濯绪松了口气。
收回手,视线落在旁边地上的凉水盆中。
清透的水面上,荡着张白色的丝帕,上面绣着朵栀子花。
是她的。
“奴婢再去给小姐打盆凉水。”沉璧在屏风外说完,就匆匆往外走。
等燕濯绪回过神,门已经被带上了。
他默了瞬,将佛珠放在一旁地上,伸手拧了丝帕,直起身,帮沈知意一点点地,擦掉额上的薄汗。
沈知意在昏涨中喟叹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脸往他手边的凉帕上贴去。
看起来,像是蹭向他掌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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