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唇角扬起。
“大师虽然称赞我,可是,我还是有许多事不明白。”她眼神困惑,看着他道,“譬如那《四十二章经》中说的,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我就不是很明白。”
“离了情爱,真的就没有烦恼了吗?”
燕濯绪眸底笑意褪去。
刚刚晃动的袍角,也重新归于死寂。
他喉结动了动,转眸看她。
“你为情爱所苦?”
沈知意点头,仰脸望他,眼神忽然变得幽怨。
“大师可知,爱上一个不能爱、不该爱的人,是怎样的感受?”
燕濯绪身躯像是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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