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了吗?”
一连串的关心轰炸而来。
燕濯绪薄唇抿紧,“不是什么大事。”
沈知意视线瞄到不远处,蒲团旁散落的几团白布,皆已被血液染红,惊叫道:“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不是大事?”
燕濯绪跟着她的视线转身,看到一地狼藉,微侧过身,挡在她跟前。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沈知意却看到他后背被抓破的僧袍,直接抬脚进来。
“你背后也有伤口,自己一个人,怎么上药?”
“我来帮你。”
既不称“您”,也不经过别人同意,直接进来,她的言行,堪称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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