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袖子,露出一点雪白皓腕,搭在方几上。
燕濯绪视线在上头落了瞬。
青紫色的血管,纤细小巧,藏在白里透粉的肌肤底下,涌动着最纯真的渴望。
他眸光一凛。
抖开帕子,尽数盖住。
正要搭脉,却听沈知意道:“说来不怕大师笑话,来寺院这两日,竟是我自出生以来,过得最自在的一段时光。”
“不必应对什么,也不必提心吊胆。”
“您瞧,婢子说要去散步,我便也安心让她去了。”
“若是在家中,就算我同意,她也不会放心的。”她说罢笑笑。
燕濯绪眉心微动,垂眸敛目。
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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