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近乎窒息。
爱到每一寸皮肤都贪婪,无时无刻想要贴着她、拥吻她。
爱到骨头缝里都渗出汁液,连干涸枯燥的灵魂,也流淌出湿漉漉的欲望。
只要她看他一眼,跟他说,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他就会轻而易举地,陷入一场战栗的幻梦。
湿滑的梦,黏稠的梦。
足以溺毙他的梦。
也许他们把它叫做罪恶。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爱、爱、爱、爱、爱。
湿哒哒的爱,黏糊糊的爱。
蜷缩在黑暗角落的,泥土一样阴暗卑微,见不得光的爱,涂满他的天空、身体和灵魂的爱……
傅隐洲打横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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