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问就不问了?
她不在乎了?
傅隐洲只觉得今日治疗的痛苦,又一瞬间漫了上来。
“不是去见她。”
他闷闷道,“也没有什么别的女人。”
“我这副样子,谁能看得上我呢。”
“知知……”他有些落寞地注视她的眼,千言万语滚过喉头,却终于化作一声无言的叹息。
他希望她问。
这样,他就可以骗自己,骗自己她有一点点在乎他,而不只是把他当雇主,当病人。
他早就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可以自如跑跳,为她轻易做到所有事的阿洲了。
他是废人傅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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