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以预见的苦痛,他都可以忍受。
只要在出发前,从她这里,汲取一点力量。
一点点就好。
傅隐洲盯着她的手腕。
感到自己血管中的脉动,在黑夜中砰响、奔流。
涛声剧烈。
是他潜伏的渴望,在抗议、叫嚣。
叫嚣着,被满足。
白天的时候,他就想叫她抱抱他。
可是,自己已经用烫伤吓到她一次了,要是再伪装成呼吸困难,她一定会着急上火,担心得整夜睡不着觉。
他的知知,一向是这么善良又负责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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