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眼底翻起对自己的审视。
他不过刚刚认识她。
为何会觉得她身上有股神采?
又为何要管她穿什么?
傅隐洲把这一切归于自己的审美作祟。
对,审美。
他眼神重新变得冷冽,拿起勺子,去挖那块慕斯。
清甜的果香,和微苦的草木香在唇齿间柔和绽放,居然意外融合成一股甜而不腻的味道,咽下去的瞬间,舌尖留下一丝凉丝丝的余味。
叫人不自觉一尝再尝。
他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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