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洲眼中的希冀一点点褪去。
他松了力道,放开她的手。
重新靠回椅背上。
“是吗。”他声音很淡,像是失望后漫开的凉井,无波无澜,却有着最冰冷的温度。
他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里头一片晦暗。
“裤子很难受。”他迫视她,似乎不准她退却,“帮我脱掉。”
沈知意瞪大眼。
“您刚刚涂过药了。”
“那就剪掉。”他眼神没了柔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燃烧的暗火,像是恼怒她居然敢忘了他似的,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