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道:“就算是打工,也要退休的嘛。”
傅隐洲眼底情绪幽暗,“那我要是现在死了,你就算是陪我一辈子了。”
沈知意胸口蓦地撞了下。
“少爷,别开这种玩笑。”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胆子小,经不起吓。”
“您伤成这样,我都快吓死了,更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了。”
傅隐洲慢慢靠在椅背上。
垂落的视线没什么情绪,却像情人的手,用潜藏的温柔,缓慢描摹过她的每一个神情。
“你对每个雇主都这么上心吗?”
他哑声道。
沈知意摇头,“我只关心少爷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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