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又如何。
只要她不走,只要她还对他有一点点留恋,一点点渴望。
那么无论她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待他。
哪怕把他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当成任意驱使打骂的奴隶。
他都愿意。
甚至……甘之如饴。
沈知意在踢打扭动间,看到渐渐变远的大树,脑子里又闪过一些片段。
她停下挣扎。
有些讷讷地张唇问他:“江烬望,以前,你是不是也像刚刚那样做过?”
江烬望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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