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亡都无法消磨他的心意。
他们去了酒店的陶艺室。
在那个小小的、昏暗的屋子里,一同捏塑他们在一起的证据。
沈知意在杯沿上,刻了小小的一个“烬”字,还在它旁边画了个火苗小人。
江烬望瞥了一眼。
敛眸,薄唇扬起一点笑。
在自己的杯子上,刻了个“意”字,而后,在旁边画了个举着爱心的小人。
沈知意探过头。
“你怎么不写沈呢?”
“这样可以画个水,咱俩水和火,多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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