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三步跳下十几层台阶，但他在走廊里却什么都没看到。
乌鸡哥连忙解释说：“我真看见了，我是第一个转身的，余光好像看到，有一颗人头缩了回去。”
金莎莎本想问，他是不是看错了，但一想到自己能看到的东西，其他人却看不到，便将到嘴的话缩了回去。
蒋东却丝毫不客气：“这人的话不必太过当真，他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你他妈的，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乌鸡哥对吴献客气，但对其他人可就是恶霸状态了，他逼近蒋东身边，两张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嗓门大的整栋楼都能听见，唾沫星子喷了蒋东一脸。
面对这样的场面，普通人可能会慌，但蒋东的眼神却很平静，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两人对视一会儿后，反而是乌鸡哥后退了两步，没再说些什么。
“乌鸡哥没有撒谎，这里刚刚的确有东西。”
吴献伸出两根手指，一根干净，一根指肚上有些土，他刚刚摸了一下地面，只有墙角位置稍微有些脏。
放在正常建筑中，这只能说明保洁人员工作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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