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桌子上,正有一个女性原住民,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课桌上,她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不住的哆嗦,尿水从课桌边缘滴落。
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么,才被吓成这样。
再往后看。
就能发现,只是尿裤子,已经算表现不错的了。
那些被罚站的人,有些时间刚结束就大头朝下栽了下来,磕得头破血流,还有一个在窗口的男人,身上更是散发出难闻的恶臭,他不止没管住小的,也没有管住大的……
但至少这些人,还都活着。
还有两人。
依旧十分牢固的站在桌子上。
他们脖子往上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没有头颅,只剩下一些碎肉,鲜血从上往下流淌,将整件衣服全都染红。
从脖子上伤口撕裂的痕迹来看,刚刚吴献听到的撕扯声和骨裂声,就是来自这两人了。
这两人一男一女,胸前的牌子全都是一片空白,男人尸体的脚边,还掉落着已经破碎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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