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走了啊。”
忽然公寓里又出现了几个人，这几人中有老夫妻，有两个靓丽的女孩，和一个表情温柔的女人。
“亲爱的，你为什么放他走了呢，把他留下我们的儿子就可以醒过来了。”
“他是个好人啊，不能对好人动手。”
“可他刚刚才杀了两个人啊。”
曹义捡起烟头，嘬了一口，朝着镜子喷出一口烟：“在这里肯信守承诺的，就已经是难得的好人了。”
镜子上的烟雾散去后，公寓内没有一家六口，只有一个曹义和五具站着的焦尸！
……
从曹义家离开后。
吴献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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