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坐在车上。
陶碧春从后视镜,照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瞪着时国刚,“你真打就算了,怎么还打这么狠?”
时国刚没说话,只是瞪了她一眼。
陶碧春讪讪的闭嘴,只能摸着发疼的脸。
时轻音感觉车内气压很低,很可怕,弱弱的道歉,“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大伯会这样。”
没想到,一直对他们百依百顺的时国强,也一改常态了。
时国刚,“算了,跟你没关系,是你大伯的问题。”
“他不记恩情了,也就不管我们死活了,还是太白眼狼了,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给他钱,不该让他上大学了。”
陶碧春哼了一声,“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死活不让你把钱给他,你就是要给。”
时国刚瞪着她,“别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笔钱的来历,本来……”
他讪讪的顿住,把话转了个弯,“回去吧,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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