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走过来,就挽着秦赫野的胳膊,抬眸上下打量着时轻音。
她嗤笑着,“好好的一字肩裙子,拉的跟抹胸裙子一样,露出大半个胸,就差把爷爷的老伴头也露出来了。”
“这个样子,还不像个站街的吗?”
这话惹得路人,不少喝完酒从会所出来的男人,看向了时轻音的前胸。
雪白一片。
于是,不怀好意,甚至还吹口哨。
时轻音脸色煞白,赶紧把裙子拉好,还在狡辩,“我是真的在劝姐夫,毕竟你今晚太过分了。”
时宁呵呵,“嘴上说劝你姐夫不要跟我生气,但字字都是说我的坏话。”
“绿茶的经典话术嘛,幸好我老公是鉴茶高手,不然被你挑拨的,我们夫妻俩就要吵架了。”
时轻音看了眼秦赫野,见他没有推开时宁,冰冷的脸色,也缓和了。
时宁都叫秦赫野把城西地皮给沈西洲了,他竟然还能护着她,不跟她生气,也不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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