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男人将银行卡塞进口袋里,将沈竹纭搂进怀里,笑了。
他睡着薄潇琢的女人,花着薄潇琢的钱,骂着薄潇琢的儿子是畜生。
他是个普通人,但薄潇琢,是个垃圾。
半个月后。
薄珩站在门口,听着主卧里男人跟女人暧昧的声音,紧绷着小脸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薄潇琢打了电话。
“爸爸,妈妈出轨了,在你们的婚房里,衣服都脱光了。”
那时的薄潇琢刚接手薄氏,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薄珩打电话过去时,他正在处理国外的重要文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薄潇琢淋着雨回来,眼底猩红得踹开门,将床上还在缠绵的两人扯开。
男人被薄潇琢打得半身不遂,沈竹纭光着身体哭个不停。
薄珩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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