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在家徒四壁的祖屋中
自己那饿得皮包骨头的爹娘吊死在房梁上的时候
隔壁家的财主老爷和那些征收苛捐杂税的家伙
却幸灾乐祸地站在房梁下
嬉笑地看着跪倒在地的自己
而自己则抄起了家中因多年缺粮而钝了的老镰刀
扑向了那些畜生。
那个梦就这么做了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
哪怕自己陷入黑暗中
那个梦魇却依然在朱佑勇的脑海中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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