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喷溅声,内脏流出时的蛄蛹声以及刀刃划开喉咙骨骼时的“喀拉”声响
同时在戴隆梅的脑海中回荡着。
在那无边的黑夜中
他能感到狼族的箭矢就擦着自己的脸颊而过
甚至划破了自己的脸部。
虽然这种小伤口很快便已恢复
但戴隆梅还是感到钻心的疼痛。
那种痛,来自本应北伐荡平狼族的他
如今却骑着追风,驮着已经身中两发箭矢的大哥戴如松
向南奔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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