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柳万锋终于出了一口粗气。
陈首明作为政敌，背后搞一些小动作可以理解，问题是，作为新来的赵总监，不知脑子里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跟柳万锋叫起板来。
事后柳万锋才知道，这个赵总监是总部朱副总经理推荐上来的。
朱副总经理虽然降了职，没能进总部班子，但他在总部人脉深厚，班子开会有时还会邀请他参与，谢书华倒台后，他极为推荐赵总监接任。
作为投桃报李的人，他自然跟朱天政和陈首明这些人走得近，处处跟柳万锋作对了。
在会上遭到柳万锋的猛烈批评后，赵总监和陈首明自然进行了反击。
不过，柳万锋只对事，不对人，讲的都是事实，他们两人说的就有点不痛不痒了，基本上是解释了。
当然，解释非常苍白无力。
赵总监气愤不过，还产生了把柳万锋的私生子问题说出来。
考虑到这是民主生活会，在如此严肃的场合，说一些没有证据的话，极易被柳万锋抓住辫子，还是强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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