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学会立即否定了：“我不知道，我们跟调查公司也没有什么业务来往。”
柳万锋问周健康：“这个单据上的字是不是你签的？”
柳万锋以为他会耍赖，谁知他十分痛快地承认了。
他说道：“我们七公司跟调查公司是没有业务来往，但局里有，我也是按照赵总监的要求去办的。”
“你有胆子把刚才的话写下来吗？”
“说写就写，赵总监本来就在调查你的事嘛。”
周健康毫不犹豫写下了这五十万元是赵总监交代办的。
柳万锋把这张纸条交给了秦俊倩，悄悄地说：“你要保存好。”
这张纸条是打击赵总监的有力武器。
秦俊倩点点头：“你放心吧。”
柳万锋转过身来，对唐永红和周健康说道：“鉴于你们有贪污公款嫌疑，你们从今日起停职反省，接受组织上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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