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变了，说来说去还是生活变了。
是生活改变了她。
残酷的现实让她变了。
有时候柳万锋暗想，如果换作他是赵英芝的话，他会不会也这样做？
他十分悲哀地发现，他不仅会做，而且做起来估计会比她更狠！
这是生活的无奈，也是每个人的宿命。
生活每天都在改造人。
好人变坏人，坏人变好人。
赵英芝属不属于坏人变好人呢？
也算吧。
至少在柳万锋心里，如今对赵英芝没有了憎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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