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明的意见也引起其他人的一些共鸣。
柳万锋清楚，如果他强行进行表态，免职提案是可以通过的。
但是，开会之前，有一个电话不能不让他纠结。
这个电话是省里一个部门主管打来的。
他不是部门领导，但把持着一个要害岗位。
他开门见山地说，他是张秋娇的亲戚，七公司的事，他听说了。
当然，他首先夸了柳万锋一通，说他是百世英才，是最伟大的、最光荣的、最正确的。
之后，他提到了张秋娇，说他已经严厉地批评她，要她一定要向你认错，写检查。
后来就是聊天啦，说他可以协调一公司的事。一公司不是吊牌半年吗？我给你们活动活动，吊牌三个月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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