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万锋这个决定，还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二天上午八点刚过，张秋娇就站在柳万锋的办公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敲着门。
得到允许后，她才慢慢地走了进来。
她见到柳万锋后，张秋娇表现出眼泪要流出来的样子。
她很痛苦地说道：“柳局长，我真没想到水运生的家里是如此糟糕。我昨天去了之后，很痛心，一晚上没有睡好。我认真想了一下，觉得我们还是有责任有义务照顾好水运生同志。”
张秋娇同学良心发现了，这才是好的开端。
柳万锋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安排他的家人呢？”
“首先我想把水运生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疗，治疗费由七公司负责。然后，没收他的房子退还给他本人，让他的家人有个住的地方，蒋桃娥安排在公司机关打扫卫生，每月三千元，他女儿水茜茜去联营项目上班，工资可以高一点，初步定的标准是每月五千元。柳局，你看这样行不行？”
柳万锋继续问道：“水运生已经被开除了公职，公司又重新收留他合不合适呢？”
“怎么不合适，企业可以退，也可以进，再说，水运生产这个病跟企业有关，企业也应该负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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