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皮下反复鼓起又塌下的疖肿,像是会呼吸的土丘。
在现代,这些统称为“癌”。
在晨曦的照耀里,两匹棕色的马迈开步子,拉着这辆公共马车向着塞纳河畔驶去,沿途又上了七八位乘客,无一例外这些夜班工人或多或少都患有其它疾病。
卡洛斯合上内视,把目光收回窗外,不再说话。
年纪轻轻便被疾病无情夺走生命,这就是麻瓜世界里多数下等阶层人民的常态与悲哀。
等到烈阳完全升起,天空真正明亮,公共马车抵达了圣索菲亚教堂。
卡洛斯左手按着半高礼帽,连走带跳地下车,快步进入教堂,在忏悔室里换上巫师袍,顺着石阶下行,抵达地下一层的实验室门前。
此时,大门关闭,尚未打开。
他从袖袋摸出钥匙串,挑出那把黄铜色的对应之物塞入孔中,“喀嚓”一声,扭开。
轻推门扇,缝隙缓缓敞开,满头白发的莱恩主教已在室内等候。
“不用这么着急,虽说提前也不至于这么早。”莱恩把玩着黑色烟斗,语气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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