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侯恩摇了摇头,分析道,“要是做样子,做个三五天也就顶天了,哪有做十天的?而且连咱们都拒之门外,这不合常理,他以前就算被陈伯父关禁闭,都得想办法溜出来跟咱们喝酒,这次倒好,自己把自己给关起来了。”
“那你说图什么?”钱易是真想不明白了,“就为了那个什么狗屁秋猎?他陈野能拉开弓吗?”
“这……。”侯恩也被问住了。
是啊,陈野的德行,他们这帮狐朋狗友最清楚不过。
那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最怕在人前丢脸。
“我不管了!”钱易烦躁地摆了摆手,“他爱读他的书去吧!等秋猎的时候我看他怎么收场,到时候丢人现眼,可别哭着回来找咱们喝酒!”
“喝酒喝酒!”侯恩也懒得再想,端起酒杯,“不等他了,咱们哥俩喝!”
两人嘴上说得硬气,可心里那股别扭劲儿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对于侯恩和钱易的困惑,陈野自然是半点都不知道,也懒得去理会。
此时的他刚从书房里走出来。
一下午的时间,他又啃完了一本《云州风物考》,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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