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块朽到根子里的烂木头。
斗鸡走狗,眠花宿柳是他的本事,至于读书……他认识几个字?
还参加秋猎?他怕是连弓都拉不开吧。
所以这一定是又在玩什么新花样。
是想做戏给他那个爹看,好骗点银子花?还是说又想出了什么新招数来恶心自己?
想到这里,谢薇宁的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和厌恶。
当初若不是陈野的姐姐,那位在宫中权势不小的中书舍人陈婉儿亲自上门提亲,父亲又不敢得罪这位女帝身边的红人,她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
这半年的婚姻对她而言就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小姐?”晴儿见她半天不说话,脸色也越来越冷,不由得有些害怕。
“行了,别再提他的事了。”谢薇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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