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管他想干什么!”石虎闷哼一声,“不就是把我们当牛做马使唤吗?他给的东西好,我们就能在水下待得更久,采的珠子更多,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他!”

        “话不能这么说。”一直沉默的严伯忽然开口了。

        他看着远处码头上的模糊身影,眼神幽深,“我倒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们不觉得他跟我们以前见过的所有血莲宗弟子都不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群没人性的狗杂碎!”石虎啐了一口。

        “不。”严伯摇了摇头,“以前那些人折磨我们是为了取乐,是为了宣泄他们扭曲的心理,可昨天你们注意到他的表情了吗?”

        秦青和石虎都愣住了。

        昨天秦青痛不欲生,石虎目眦欲裂,周围的人噤若寒蝉,可这个姓林的从头到尾,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没有快意,没有残忍,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他只是在拧紧一颗松掉的螺丝。

        “他不是在享受折磨,他只是在解决问题。”严伯缓缓说道,“在他眼里,你的顶撞是一个问题,所以他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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