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小心地把两颗宝贝蛋放在一堆湿苔藓上,伸出自己那只有八根指爪的手(这是狗头人计数的极限),笨拙地、一遍又一遍地点着那些湿漉漉、惊魂未定的脑袋
“汪呜?少了?谁没上来?”它的声音带着困惑和焦虑。
旁边一只鳞片还在滴水的狗头人同样在清点,它喘息着提醒:“老祖母……汪……是不是……没算上……在小码头洞口……刚出来就被……音波蝙蝠……杀掉的那三个?”
旁边又有一只狗头人提醒:“我,跑,前,嗷铜,倒了……”
“还有嗷木……”
“还有嗷鱼……”
嗷金掰爪子的动作僵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恍然和困惑交织的情绪。
它看了看远方微弱的火光,又看了看身边瑟瑟发抖、挤成一团的同族,再掰了掰爪子……嗯,好像……是这么回事?
算了,汪的,头疼。
崽子死了可以再生,比起这个,它更想念这些年通过贸易从其他部族换回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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