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金线,懒洋洋地从拱窗爬进来,在诺娃会长卧室华贵的丝绒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在李瑞紧闭的眼皮上。
李瑞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艰难地拉开眼帘。
现在的他,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又被胡乱地组装了回去,所有的关节都僵硬而又酸痛。
后腰深处有一股隐隐发作的酸胀钝痛感,正以一阵阵微弱却执拗的搏动提醒着他:昨夜那场深入灵魂的“验货”,其代价远比在泥泞中砍翻一百只哥布林来得更蚀骨铭心,也更令人筋疲力尽。
他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蜡,深陷在身下这张过分柔软、仿佛能将所有轮廓都温柔吞噬的大床里,连弯曲指尖这样微小的动作,都感觉需要调动全身的力气。
窗外天色澄澈,透着清晨特有的干净气息。
昨夜的癫狂情热如同潮水般退去后,他的大脑中只留下了一片近乎真空的平静。
在这片诡异的平静里,一些荒诞不经的念头自顾自地冒了出来。
比如说,面前的阳光究竟是恒星燃烧所发出的,还是太阳神架着马车在天上跑时洒下来的神光?
又比如说,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有【疆域异变】到底是怎么实现的,其原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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