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这是任何人在踏入{哥布林左耳}的第一感受。
从柜台后的出餐窗口望去,可以直接看到后厨那热火朝天的场面。
烧烤炉上的铁钎不断旋转,大块肋排和野禽被烤得散发出浓郁的肉香,油脂滴落炭火,发出断断续续的“滋啦”声。
厨师随手抓起一把农夫和伐木工们一辈子也难得吃几回的精细白盐与香料粉,也不细看多少,便好似泄愤般泼洒到烤肉上,激起更加剧烈的诱人香气。
半人高的铁锅里,深褐色浓汤咕噜噜翻滚着,根茎类蔬菜的甜香、长时间熬煮的肉筋胶质味混合着不知名的香料气息,好似一股空中漂浮的浓汤般不断从每个人的鼻孔中灌进去。
麦酒的酒香在这种环境下被逼成了一座座小小的孤岛,只能存在于每张有人坐着的桌子上。
“咕嘟!”
李瑞喝了一大口金麦镇本地产的麦酒,只觉得唇齿留香。
他并不是好酒之人,酒量也不怎么样,但像手上这种酒精度估计只有一两度的酒——或许说饮料更合适一些——即使是他也能随便喝一大桶。
放下酒杯后,他的眼前出现了满满一大桌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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