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子,不要急,我师父已经在赶来东平县的路上了!这不,我不就是提前来到了东平县为师父张罗建造正阳观的事么......”
面对麻婆子的哭诉,中年道人一脸淡然地喝着酒道。
三阳道人来到东平县前,可是了解了东平县的近况。
那玄阴观虽然做事狠辣,却也是不是索取无度,无下限压榨手下人的恶势力。
相反,在玄阴观统治下,这东平县近些年发展迅速,百姓生活富足,比其他县城好上太多。
三阳道人经常都能听说,东平县城附近的县城里,都有平民百姓拖家带口地往东平县偷跑。
“就是不知道玄阴观的陆观主,有何本事,是不是师父的对手!”
三阳道人平淡的面色下,也隐藏着一些不安。
毕竟,现在的玄阴观的陆观主,就是杀灭了曾经玄阴观的道人,才鸠占鹊巢,统治整座东平县的。
三阳道人这些天走访东平县的大大小小势力,早就听说了玄阴观陆观主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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