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县令消息灵通,早就听说梁国南方最近这些年频频闹水灾,洪水泛滥,灾民无数。

        甚至兴起过几次叛乱来,又被压了下去,都不敢上报到朝廷之中,生怕破了灵帝的繁荣盛世。

        “莫非这玄阴观的道士,也打算着兴兵造反,现在这是在积蓄实力,等待着起兵的时机……”

        几家县令互相对望,纷纷沉默无语,房间里格外的寂静,怕是掉下一根针来,都能听见。

        房间里的安静,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肥胖的清源县县令身体撑不住,坐到了椅子上,才打破了屋中的寂静。

        不知道清源县县令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变化,他像是摆烂一样瘫在了椅子上:

        “算鸟,算鸟,反正东平县现在还安静的很,我们只要不乱搞,不去撩拨这头沉睡的猛虎,我们这县令还能继续当得下去,大家一起再混一混,不就好了吗?”

        “真到出了事时候,大不了我们一起带着家产,直接投奔东平县,还一样能做个富家翁!”

        清源县县令的摆烂之语,让其他人眉头紧皱。

        不是谁都有清源县县令这样的“好心态”。

        而且等东平县真的不对劲,开始造反的时候,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眼里的“官”,就算去投靠,也往往得不到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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